目中,里面是她积蓄的尿液。
当然是驸马的手笔,因她这么一病,公主府下人都围在她身边,驸马不便于下手调教,可若是让她这样轻松度过去又太轻易,便取了细棒插入尿道口,其间痛楚折磨自不必说,结果却是将她排泄彻底控制。
此刻已是午后,而自昨夜至此十数个小时,她都不曾有过排泄,膀胱肿涨不堪,只因每逢如厕都是驸马侍奉,下床时说着害怕公主受风,用斗篷遮住她的身形,扶着她来到净室,却从来不教她排泄,而是要她跪在地上服侍他的阳根,将射出的精水全部吞入腹中。
隔着床被,满心关怀的皇帝不会想到自己那金尊玉贵的皇妹,身体每一寸都已被淫弄殆尽,日日做精壶肉器;更不会想到此刻窝窝囊囊的驸马,转头会将他呵护在掌心的皇妹踩在脚下作践,以她哀鸣痛哭为乐。
要知道,就在皇帝到来前不久,驸马还偷偷往她穴里塞入几颗缅铃,不比玉势乖顺,一入洞中便四处奔波不停,她这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般挑拨,几乎是没几下就泄了身。
周围宫人在一旁静听安排,她只能以疲倦为由将自己身子都埋在被褥中,一边是尿意盘旋不绝,一边是快感蜂拥而至,她死死捂着喉咙不敢出声,生怕几步之外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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