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华阳簇拥着进门,而后又低头退下。
关门声落下同时,华阳挺直的背影像被抽出骨头般,登时就弯了下来。
只见她面上绯红越发弥漫,浑身都不正常哆嗦着,驸马从书本中抬头,瞧着她忍耐模样,道:“怎的去宫中一趟,连规矩都忘掉了。”
华阳抿唇,两条腿顺势弯曲下来,竟是直直跪在驸马面前,小臂着地,腰腹高高弓起,如同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四肢着地地爬到驸马面前。
驸马这才满意,抚摸着华阳越发红透的脸颊:“殿下啊殿下,明明我都把你的骚逼分开,怎么还能浪成这样,是不是该罚。”
他语气说着询问意见,实际并没有多在乎,华阳脾性高傲,轻易不肯低头,非得将她折磨到崩溃,才肯臣服于欲望,张腿任操,却不记打,回头又倔强起来。
驸马并不气馁,他最喜欢犟骨头,这意味着他可以一次次折断,每每看她强自忍耐到极限,最后折服于他的手段下痛哭流涕,大大满足他的凌虐之心。
就像此刻,哪怕腿根处的阴唇已经痛到颤抖,与地面相触的额头能够清晰感受到汗水,华阳仍然妄图咬牙忍着。(看H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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