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您会说的话,您不是最有骨气吗?”驸马故意阴阳怪气。
华阳摇着头,早没了刚才心气:“求你、求主人……”
“错了,不是主人,是父皇。”他用另一只手拎着那沉甸甸的玉势,啪啪往华阳脸上抽打,分外侮辱的动作,可与驸马更多的僭越相比,这最是不值一提。
华阳脸颊通红,分不清是羞赧还是什么,她吞吐着,又被驸马踩着软肋往更深处。
那鞋尖上的玉珠咯得生疼,华阳呼吸一重,身子像是按住什么开关,抖抖嗦嗦起来,声音也颤抖不止:“父、父皇。”
“父皇,放过儿臣。”她一字一句缓慢说着,非常陌生,大抵是从未有过这样的话,毕竟那位帝王从来都没有对她发过脾气,就连生气都是罕有,她被全皇宫之人如珠似宝捧着长大,然后去做驸马呼来喝去躺平任操的性奴。
而他总是充满耐性,奖励和惩罚彼此交替,他将那只玉势插入早已饥渴不已的花穴,一只手有节奏抽动着,一只手把她揽在怀里,像是母亲抱着幼儿,亦或者父亲呵护稚女。
玉势每一下都狠狠捅到最深处,华阳身体也随之起伏不定,可怜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顾忌自己是否狼藉,那忍耐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发泄点,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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