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由我自己承受,别人不会关注。
这种处境是很艰难的,我除了能接触到妈妈外,接触不到任何一个其他人。我不喜欢和妈妈说话,因为她只会和我讲些倒拐话,其它多余一个字她都不会说。但我害怕我不和她说话的话,我会患上失语症,因为我实在找不到第二个人可以练习讲话了。我就好像困在沙漠中的一棵枯杨,没有水源,没有风,更没有花团锦簇,莺歌燕舞。陪伴我的只有风刀霜剑,和那一夜一夜的痛苦呻吟。
我在呻吟,可是没有人听得见。我以为我发到网上的文字会被网友们看见,但我还是天真了。我的文字被一张无形的网给牢牢围了起来,没有魔鬼的特别通行证,谁都看不到。所以,写作只不过是一针麻药,它可以暂时麻痹我的痛苦,但最后是没有结果的——我的文字根本没有读者。甚至于连写作对我也是一种负担。我愿意写作,但是我不愿意被魔鬼驱赶着,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把我的真情实感给挤出来。我觉得我不像个正常的作家,我像只施虐狂养的奶牛。我的奶早就被挤干净了,但施虐狂还是不止不歇的把弄着我的乳头,然后挤出一丝带血的蛋白。
这样的文字其实很无聊,因为全是哭声和呐喊。好的文学真的应该是这样的吗?我有所怀疑。但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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