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只回了句:陆总事业大,请个假没什麽。事後她有发讯息问候陆倾,但一日下来他未读未回,她不免感到不安,正好想去他家了解情况。
陆倾就是条疯狗。认识他的的人,几乎都这麽形容。沈然知晓陆倾有多疯,也确实像条狗,只不过——他咬她的方式,貌似和咬其他人不太一样。
她好喜欢他。
初冬的傍晚,细雨迷蒙。沈然撑着黑底粉花样式的折伞,在雨中缓缓行向陆倾的租屋处。租屋处位於T市中心,在一栋电梯大厦的十二楼,是十六坪左右的套房,含一房、一卫、一厨房与小yAn台。自T中学前往约需十五分钟的脚程。
据她所知,陆倾的家庭状况有些复杂。去年暑假期间,他搬离原本的住处,独自在外租屋。他周末固定於学校附近的书店工读,也凭藉摄影技术经营社群并透过网路接案,藉此定期还钱给远在海外向他提供金援的母亲。
回想着关於陆倾的种种,沈然不知不觉已走到他家门口。他其实有给她备用钥匙,但她不好意思擅自进屋,还是习惯等他应门。
按下电铃,里面良久未见回应。正当沈然推测陆倾或许不在,就见门把微微转动,门扉从内侧被人拉开。
出现在沈然面前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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