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挤出哪怕次一个音节,却都以失败告终。彷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她的咽喉,令她难以违抗这份沉默。
最初尤纾芫带着沈然四处求医,不仅做了许多心理谘商,还特别找了语言治疗师,又因成效不彰,甚至寻求宗教人士协助。几年过去,力有未逮的绝望萦绕着整个家庭,对於她病情衍生的不耐也悄然滋生。
就读小学高年级以前,沈然经历了多次转学,父母对此其实持有不同意见。尤纾芫推断沈然没能好转,定是周遭环境所致,於是积极安排学校的更换。她的丈夫沈厉则认为事态既已发生,顺其自然即可,没必要做出相应的改变。两人也因而发生多次冲突。
沈然小学毕业前夕的一晚,尤纾芫对着沈厉哭喊:「那天就不该让她参加什麽写生活动。」
「难道是我的错吗?」沈厉点起一根香菸,面露些许愠sE。「你每天这麽闹到底有什麽意义?」
「我又没怪你,我只是无法接受我们的nV儿变成这样。」
「那你要我怎麽办?」他扶着额头,口吻愈发焦躁。「莫非我能把时间倒流?」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激烈的争执俨然成为家中的背景音。那些夜晚,沈然总是缩在被窝里,承受着巨大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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