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芍转了转眼珠子,轻笑了起来,「把应该属於我的抢过来,不喜欢的就丢掉,扔的远远的,最好Si在外头,一辈子也不再见--」
「就像你对我做过的一样。」
夫人脸sE乍白,拍案的手一软,像是想起了什麽,说不出话来,x口不住起伏。
她身子不好,被宜芍一气,自然气得不轻,候在外头的姑姑很快进来,替她端水拍背,不住安抚,而宜芍只是冷冷看着,冷眼旁观。
彷佛置身事外,她只是个局外人。
外面下起了雨。
细细密密的水滴打在窗框上,发出柔软的敲击声。
宜城多雨,这样细细的雨丝旁人看起来是情趣,对於宜芍来说却是嘲讽,将断不断,透着怜悯的嘲讽。
像极了那时候的自己--
「真要这麽做?」时虞舟坐在对面,拿着手里的一叠文书,迟疑地问向宜芍。
盖了官印的文书,一旦送了出去,那便是等同於城主之令,将整个城主府牵连进去。
时虞舟不在乎城主府如何,可宜芍如今还是众人眼中的“宜荷郡主”,他不能冒险。
可相较之下,宜芍却显得淡定,她边端详着案上瓶里的花枝,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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