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只能抓住她的手,将她强压在一旁的假山上。
「小姐,你尽管挣扎,若是把人引来了,那可就真不好看了。」
时虞舟语气冰冷,在发现眼前之人闻言果真不再挣扎後,才又笑了一声,「我真是没想到,你想要的还真不少,竟连太子都敢攀!」
「我为什麽不敢?」宜芍恶狠狠地瞪着他,「他能给我想要的,我也能帮他,我没理由拒绝不是吗?」
她如此放肆,时虞舟咬牙,额角青筋狂cH0U,「你别忘了,你我之间还有婚约。」
「婚约?什麽婚约,谁跟谁的婚约?」
像是想到了什麽好笑的事,宜芍偏了偏头,竟还能笑的出来,「和薛泠有婚约的是宜芍郡主,不是宜荷郡主。而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如今是时太傅的儿子、户部侍郎时虞舟,你我皆非婚书所载之人,名不正、言不顺,这婚约自然也已作废。」
是了。当初订有婚约的是寄宿在城主府的薛泠与宜芍郡主,可走到今日这般地步,他们皆非当时的自己,早已回不了头了。
婚书上的薛泠和宜芍早已Si了,Si在春日大婚,而今活在世上的只能是“宜荷”与“时虞舟”。
时虞舟暴怒之後,显然也清楚这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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