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的那个地方,其实早就没有她的位置。
就像宜荷,她那个无缘的“姐姐”一样,身无定所,只能用旁人的名字,四处流浪。
她深深地看了石碑最後一眼,像是要将之深深记牢,提醒自己,再也、再也不要落得这般下场。
无心无情,才能得到所有。
自从药舖出了事,顾锡砚又在城主府里留了几日,安慰悲痛伤怀的宜荷郡主。
他此次“Si而复生”,重回宜城,是有要事要办,宜芍几次明里暗里询问,依然无果,只知道这事或与太子有关,是他默许过的。
顾锡砚虽与她拜过堂,可皇室成员成婚生子须得入宗谱玉牒,那时意外突然,宜荷的名字还来不及入牒,於是城主夫妇便有意让二人回京再行一次婚礼。
宜芍听着侍nV的禀报,笑了一下。
她的父母是瞧上了顾家的显赫,想着攀不上太子,拿顾家做次选呢。那她又算什麽呢?一个利用的棋子麽。
嘴上说着多AinV儿,几多亏欠,可原来都是一样的。
宜荷啊宜荷,你与我其实也好不了多少……
宜芍轻轻的笑了下,似不在意地抬手在桌子旁cH0U出两张纸,提笔写下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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