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字每一句都落在亨利心上。他一时无言，望着艾玛，像是第一次真正看见她内心深处的坚持。
亨利沉默地看着艾玛，手中的杯子悬在半空，却迟迟没有送至唇边。他从未听过艾玛以这样的语气说话——不带怒意，却也没有妥协的余地。艾玛一向温和，总是优雅地顺应周遭的一切，无论是家族的安排，还是母亲的期望，她都接受得毫无怨言。然而，这次，她终於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他轻轻放下杯子，指尖沿着杯缘摩挲，像是在思索该如何回应这个陌生却又无b真实的艾玛。他回忆起婚後的日子，艾玛总是安静地坐在客厅的角落，微笑着聆听别人说话，从不与人争辩。她懂礼仪，知进退，甚至在莉迪亚的批评下，依然能够平静地微笑回应。他曾以为这只是她的X格，可现在，他意识到，那或许是她无可奈何的选择。不敢相信两人的处境如此相似。
「艾玛……」他开口，声音有些乾涩，像是刚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他凝视着她的眼睛，里头不再是他熟悉的温顺，而是一种深藏已久的坚定。
艾玛的手轻轻搭在桌面上，她的指尖微微蜷缩，显示出内心的紧张。她不是个习惯与人争辩的nV人，说出这番话已经花费了她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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