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必接触。看他能不能再杀几仗吧。」
副官顿首：「泽将军，那我通知主上——」
「不必。主公若问起，你说我只是巡查过旧地，心有所感罢了。」
泽孤岭缓步离开观测舱，银发在星光下犹如旧雪，一如他那位早逝主上的剑锋，始终悬在他心头。
★★★
翌日，司马炎接获调令。
他即将被编入下一波机动突击预备群，与他一同被选中的还有数名曾在前役中表现优异的青年军官。
远处，林雪葶正低头听取指令，目光不曾看他一眼。
但司马炎知道，有些人开始注意他了。
远b战功奖章更重要的，是那道看不见的视线——像风一样轻，也像刀一样冷。
他心中低语：「泽将军……你真的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