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众人不敢冒犯,那台上适才击鼓的男人却不得不开口发声,回过神来,朝他大吼:「放肆!竟敢坏了此次的斗兽,你们就不怕此地主人不高兴吗?」
时镜闻言,自人群中走了出来。
兴许是见此人金致玉相,眉目风雅,端的是好风华,大厅内拥挤的人群竟是下意识地分列两边,给他空出一条路来。
时镜站到了高台边,同陆晏对视一眼,确认台上白尔笙和其余人犯的平安,他这才凝眸望向男人,缓缓开口,问道:「此地主人?我倒是很好奇,能想出这麽Y损的杀生之法,究竟是个什麽样的人?」
男人嗤笑,「不禁夜的主人,尔等有何资格过问……」
「是说不出口吧。」时镜长立高台边,一双透静的眸子直直地望向他,「我等虽自外地来,可却知晓国朝律令明定,凡官司决罪人,皆须依法,此处非是官署,亦无职权定人生Si,却擅自挟囚犯至此,为僭越官权;而任犯人与凶兽搏斗,致其伤亡不顾,甚至聚集百姓围观观玩,聚众不法,乃系重罪,按律当可处以绞刑。这麽说来,又是谁给你们的权力,能从官衙牢狱中带人,并予你们杀生之权?」
众人本就是图个玩乐,不曾想过竟有人当真翻出法条律令,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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