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冕堂看着她拿出的那份名单,神情慌乱一瞬,很快垂下眼,听着白尔笙的指控,翻看那份纪录无数人名的名单,面sE微白。
「这……这怎麽可能呢?城中犯了事的罪犯,皆囚於府衙大牢内,若无官府押了印,那可是出不去的啊。」
「是出不去。」
一旁始终沉默的陆晏忽然开口,狭长的眼眸往上擡起,定在他的脸上。他的眼形上挑,在烛火的映照下,愈显瞳仁幽黑,「但经由知府大人亲自经手,点头押印,应该很容易吧。」
「这……」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有人捧着什麽东西进来,朝着白尔笙低声说了什麽,只见她面露隐怒,将那叠盖了知府官印的文书打开,呈到了他面前。
「你还要说谎吗?看清楚了,这便是你亲自盖的印,将那些牢中囚犯送到了不禁夜,以此作为赌注,供人取乐。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你怎能如此草菅人命,简直丧心病狂!」
白尔笙与那些人犯相处一段时间,从他们那里听来不少悲惨遭遇,自然心有戚戚,如今再见他如此狡辩,更是气恼。
陆晏见状,朝她安抚地看去一眼,随即瞥了眼那盖了官印的文书,垂眸低笑出声,自座位上缓缓站起身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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