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冕堂也不可能於短短几年之内做到全不留痕,原来是这样的情况。
尹南风内心的疑惑陡然一通,她眼下心情正好,端着的姿态一松,下意识地换了个舒服的姿态,抬手斜倚在矮几上,白皙如玉的指尖沿着杯口轻轻划圈。
「既是代持财産,将来得要一一兑还,为了日後说得清楚,就应该会留有细目,写明谁家有多少钱。」尹南风缓声试探道。
「不错,大理寺要的便是这写有金流的帐本。」时镜坦白道。
乔冕堂经营不禁夜,手中握有代持地方仕绅家产的帐本,借此拿捏仕绅们的命脉,让他们不得不听命於自己,成为与他一起作恶的共犯。
但如果反过来呢?
如若她抢先一步,b时镜他们还要早取得那本帐本,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就变成了她。
螳螂捕蝉,h雀在後。
乔冕堂拿捏旁人,他作恶多端,甚至暗中与西胡有所g结,那可能叛国谋逆的大罪,若真落在了她的手上,安知他才是那只被h雀捕获的螳螂?
「若公子真得了帐本,该如何处置?」尹南风喝了一口茶,掩饰神态。
她并非不知道,若真搜出了那本帐本,不只乔冕堂,那些被纪录在册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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