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防一事,乃是苍yAn之大事,为民生大计,仕绅们亦是苍yAn子民,大人让他们从帐上拨出些金钱来,也是理所应当。」
乔冕堂替仕绅们代持财产,把控他们的命门,如今自他们帐上cH0U出一笔数目,对外只说是仕绅们捐产协助重建,可实际上谁知道这笔钱又都真正去了哪里?退一步来说,纵是地方仕绅们得知真相,也因怕惹火上身,绝不能提起此事。
加上不禁夜里其他的门路,这笔消费足够填补这阵子的损失了。
乔冕堂闻言,手指轻敲着桌上的奏折,他的主意听起来是不错,可……
乔冕堂微笑,「这些寻常法子,换作旁人也想得出。冯主簿啊,你跟着本官这麽久,可知本官为何偏信重提携你一人?若是段推官在此,恐怕也会想得这类主意。但是你须知晓富贵险中求,你我当是同一种人,这其中道理……你应该更加明白才是啊?」
向晚余晖,犹带几分余温,可冯禄此时却觉遍T生寒。
良久之後,他方才下定决心,咬牙低声道:「下官……还有一计,可帮大人减少支出,充盈私库。」
「噢?」
「下官曾识得一味药,名唤“醉生香”。只需服用一点分量,便能让人迷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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