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镜眼角微cH0U,垂下眼帘,看见素白裙裾如花开落,小娘子步履如莲,款款而来。
火光在他眉眼间轻晃,光影朦胧,「可我从未与你说过玄铁矿一事,尹娘子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尹南风心向下跌。
时镜探寻的目光落到她脸上,与陆晏迫人的威压不同,他仅是坐在那里,眼皮轻抬,凛冽如冬雪的目光便令人不自觉心虚。
雪sE之下,所有wUhuI皆自残形Hui。
尹南风与之目光相对,端着茶水的手一紧,随即轻g唇角,神情从容未变,低下腰身将茶盏置於时镜面前,袖摆才擦过他手指,便见他不着痕迹地将手後缩,将一瞬的贴近疏离开来。
「公子确实未与妾说过,是妾自己无意间听闻罢了。」
偷听怎麽不能算无意间听闻呢?
换句话说而已,难不倒尹南风的,她从容不迫,闲适自得。
「是麽。」
时镜垂下眼,没说信与不信,只是话锋一转,温声道:「尹娘子今夜既来寻我,想来於芜州一事上,你我所求略同吧。那麽,我既以真心待你,难道娘子不该以诚心回应麽?」
灯火晃悠,在时镜浓长的眼睫下照出一小片Y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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