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清楚:
“你们要报警就报警吧,我无所谓。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不欠你的,我没有举报过你校园霸凌,我只是告诉裴钧我看见实验室有人受伤,别的什么都没说,我当时都不认识你。”
她没继续直视对方的眼睛,低头看向地面,声音不自觉低了点:
“松手,别再纠缠我了,不然我就喊救命。”
上床这种事,她还能用“睡是互相的,看似自己被睡,实则自己也睡了他们”的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但暴力不是相互的。
就在刚刚,她亲眼看见秦慎介拽着贺景行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撞在墙上,接着一脚把他踹倒在冰冷的雪地。血液顺着伤口缓缓流淌,汇成一滩漆黑的液体,滴答声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膜,让她心头一片寒凉。
作为旁观者的她,全身像被看不见的利刃划过般产生剧痛。
上次的暴力影像仅仅是透过门缝的一瞥,这次则是毫无遮挡的直面。这段时间的和平假象,让她几乎忘了秦慎介本质是个暴力狂。虽然他没有对自己动过手,但林洵清楚,暴力远不止局限于行为,更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思维方式。
每一次施暴成功、对方产生的恐惧和屈服,都会促使施暴者大脑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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