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掌为誓。”
秦慎介也跟着伸手。
林洵低头看了会地板,在心里默念一句“再忍九十天”,不情不愿的用自己的两只手跟那两人同时碰了一下。
手掌碰撞的声音不大,但她莫名有种自己把自己给卖了的错觉——
不不不,一定是错觉。他们说的很清楚,还有不到半年就要毕业了。
把人推进浴室后,裴钧不忘反锁房门,跑到隔壁屋子,数不清是第几次发出警告:
“兄弟,求求你,不要给她好脸色了好吗?你自己数数,这是她第几次搞事了?要不是我机智,现在咱俩就在警局等律师、录口供了好吗?”
秦慎介静静地看着他。
裴钧难免心虚:“一开始是我做的不对,我道歉,我不该偷偷去睡她。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就只能先这样嘛。以后一三五七是你,二四六是我总行了吧。”
“今天周五。”
“……昨天我们换了一天!”
“但是今天周五。”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洗澡变成了上刑场的准备环节。发生性关系,从最初幻想的的梦幻泡沫演变成疼痛、现在又沦为羞耻的同义词。林洵还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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