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乱写情书吗?」有学生cHa嘴。
「你写那种东西,焚都焚不乾净。」旁边有人笑喷。
老师无奈地摇摇头:「我是说——过去的人,把文字当信仰。那时家里长辈看到我们坐到报纸,是会拿藤条打人的。」
俊一听到这,眼神忽地收敛起来,低声对站在他身边的顺宏说:
「我懂……小时候,我爸也一样。我坐到一张报纸,被他抓起来打到哭,还叫我念字有灵,书当敬。」
顺宏笑了笑,没说话,但他的眼神,也悄悄深了几分。
这群原本嘻闹的学生,在亭边停下脚步,短短几分钟,彷佛也从板条的炊烟里,闻到了一点时代的气味。
不喧哗,不狂笑,只静静站着听,风吹树影沙沙作响,一如老时光悠悠拂过他们肩头。
老师的声音在惜字亭下落定,学生们的笑闹渐渐停歇。
就在这时,一道清澈的水声从旁边传来。
俊一转头,看见亭旁正潺潺流过一条水圳,细长如线,像极了一笔柔和的毛笔笔划,静静地g勒过这片土地的脉络。
「你们知道吗?」老师的声音又响起,这回更温柔了些:「这条水圳,从日治时期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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