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了一声:「我刚想到——」
「那就m0吧,只一下。」她自然地把头微微低下。
指尖落在发上,柔顺,带一点洗发JiNg和yAn光的味道。她的眼睛黑得能倒影,我忽然心虚——那双眼和她姊姊不一样,却在某些瞬间像到让人屏住气。
「为什麽是那种表情?」她问。
「哪种?」
「像吞药没喝水。」她叹了口气,伸手轻g我的领带,把我拉低一点。「说说看。」
「……有点五月病。」我试图轻松。
她盯着我两秒:「是姊姊的事吧。」
我怔住。她像早就知道答案,只是确认我还能不能说。
「我没那麽脆弱。」我把句子讲得很快,快到连自己都不太信。
「会说没事的时候,通常都不是没事。」她把手收回,肩膀放松,「那就先把你带离没事那个地方。」
话刚落,旁边灌木丛一阵窸窣。我下意识把她往身後一带,整个人绷成一条弦。脑中闪过新闻里的「都市山猪」。
探头出来的是一只剪耳黑猫。牠抖了抖胡须,很熟门熟路地往我们鞋尖蹭。
我松了口气,蹲下去:「你好啊。」黑猫「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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