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着夕yAn走,谈梅雨、讨厌头发毛躁,却喜欢雨声。
走到一条巷口,她停下,正面望着我。
「我想清楚了。」她把我的双手握在掌心,力道踏实,「如果我没办法替代姊姊,那我能做的,是另一件事。」
我沉默等待。
「姜沅想做的事,就对我说。不必为了忘记程渝,而是为了让你能呼x1。半夜打电话、吃到肚子痛、去你不想跟别人去的地方——都行。」
她补了一句:「相对地,我也会讲我的想做的事。我们互不客气。」
像小孩的契约,却异常庄重。
我问:「为什麽对我好到这样?」
「因为我是你的学妹,也是朋友。」她没有躲闪,「朋友难过,我也会难过。」
那个「朋友」让心里暖了一块,也酸了一块。
我仍犹豫:「我可能很麻烦,也不漂亮。」
「我不会否定。」她黑sE的眼睛乾净得过分,「要不要——用一个吻签收?」
我紧张得喉咙发乾,还是踮起脚,轻轻吻了她。
像把印章按下去,彼此退开半步。她面sE如常,我的脸烫得像刚出炉的吐司。
我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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