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见程蓝。她说今天要打工,不是吗?错记了?她走近,牵住我的手。那只手的力道,有那麽一点不像她。
「吃点甜的?」她问。
「好。」我看她一眼,又问,「你……累了吗?」
她反问:「为什麽这样问?」
「我感觉得到。」我说得很小声。
我们买了地瓜脆片,躲到小巷的Y影里分着吃。她的笑容是程蓝的样子,可眼神里有种我不熟悉的空。
我叫她的名字,叫到第二遍时,自己忽然停下来:「……渝?」
她怔住,指尖一紧。许多细节组成的一条线突然收束——h领带、说话的节奏、牵手的方式。
她低声说:「就当我还是程蓝,好吗?我可以把她做不到的事,全都做到。」
她俯身吻我。我下意识往後退,可背贴到了墙。那不是我熟悉的吻——太急,太像在证明什麽。我用力推开她,手里纸杯掉到地上滚了两圈。
「不用这样。」我喘着气,「就算什麽都不做,程渝也是我重要的朋友。」
她喃喃:「不行。程渝不会这麽做……我做不到。」她像在责备自己。
皮鞋摩擦路面的声音从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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