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打到手臂有点酸,空调的风都带上了夜sE的凉。我们把球放回球道,坐在塑胶椅上共享一瓶运动饮料。她仰头时喉结微微滚动,锁骨在场灯下闪了一点光。
「今天的礼物没拿到。」我想起那个错过的全馆活动。
「但拿到了更好的。」她朝我眨眼,「你的第一次全倒,和——」
「和?」
「一个可以反覆练习的拥抱。」她理直气壮地伸手,像要示范「正确的站姿」一样把我圈进去。
心跳在靠近时规律得多了:有了她贴在背後的呼x1,我的直线就不再东倒西歪;有了我贴在她x前的温度,她的笑也更放松。
散场时,我们在玻璃门前对着彼此的倒影b了个小小的胜利手势。门外夜风把热气拨开一层。
我忽然明白,并不是球每次都要全倒才叫好;只要她在我身旁指着第三个箭头,我就敢把球推向前方——笔直,心安,然後,一次b一次更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