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辰虽对这样的情况感到窒息,但仍平伏着眉眼,温声问候:「听说你受伤了。」
官旗没想到他会出现,咽下那口苹果时,只觉甜味几乎全无,喉间还泛起一GU苦涩。她捏着被单,尽可能平淡地说:「没事的,只是小伤。」
徐子辰并不傻,瞧见她脚踝打了石膏,绷带还缠得严严实实,分明不若她所谓的小伤,但他没戳破,就只无声地深深注视着她。
官旗被他看得心慌,脸上热意一点点浮上来,想躲却又无处可藏。
在旁的梁晅静静收起小叉子,阖上水果盒的盖子。他早已察觉,官旗对徐子辰的在意,完全不b从前少。
沉默在三人之间蔓延,时间似是静止,空气也随其凝滞。
就在此刻,病房的门再度被推开。入内的是简文靓。她打算向官旗再道一次歉,顺道告诉她,自己今晚得先回家,明日会再来探望。只是一脚才踏进去,她就感受到凝重的氛围,话语便哽在了喉间。
可她若再不走,家里免不了追问。她虽已传讯告知母亲,自己手边临时有事,却没细说究竟是什麽。
她走到徐子辰身侧,拉了拉他的袖口,弱弱地央求:「你能送我回家吗?」那略长的浏海半遮她浮肿的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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