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无边黑暗,偶尔闪烁着城市残存的灯火。机舱内的灯光微弱,身边的同伴有人在窃窃私语,有人已经沉沉睡去。阿才一言不发,像是被关进一个透明的盒子里,与所有人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他不是不想说话,只是他习惯了把情绪收起来,像乐团里隐形的低音声部,不会冲撞旋律,却也从不缺席。
落地新加坡的那一刻,空气Sh热,带着陌生的味道。高楼与道路井然有序,城市的明亮与他熟悉的台中完全不同。阿才随着队伍走,像影子般不留痕迹。他的行李不重,步伐却像压了铅。心里始终有个声音:「我真的该在这里吗?」
住宿的旅馆简洁乾净,白墙、灰sE地毯,冷气呼呼作响。团员们挤在房里聊天,分享着各自对b赛的期待与野心,有人甚至已经在讨论「拿到金牌後」要怎麽庆祝。阿才只是安静听着,偶尔露出微笑,却从未真正参与话题。他的存在,就像乐谱里那些被快速翻过的休止符,没有声音,却占据了一个位置。
排练的日子紧凑。来自不同背景的团员们被迫凑在一起,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习惯与自信。指挥严厉,眼神如利刃,任何一个错音都会立刻被放大检视。乐团里的气氛因此紧绷得像一条随时会断裂的弦。阿才握着乐器,专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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