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说,二叔会被我跟我哥克Si,二叔也只是一笑带过,没有多想。哪知,在某天的晚上,我二叔暴毙而亡,不知道具T原因。自那之後,二婶以及堂弟总对我们俩恶言相向,这都不算什麽,直到有一次,二婶拿着戒鞭狠狠往我哥背上一cH0U,我哥的背上皮开r0U绽,血染尽了衣裳。刚好一位仆人路过,吓得叫了出来,跌跌撞撞的去跟母亲讲。当晚,我二婶跟堂弟被狠狠教训了一顿,他们跪在家门口一个晚上,眼神凶狠的瞪着我哥。从那次之後,我跟我哥身旁都有贴身护院,防止二婶在对我们做不利之事。」宋月朗声线缓和,好似这对他来说不是那麽的重要,但仔细一听,其实他说出的字句都在颤抖。
空气有那麽一瞬间凝固,夏晚凉道:「没事,我不该问的。戳中你的伤心事,我深感抱歉。」每天都在嘻嘻哈哈的小少爷,今日却深感沉重。
「没事,有人能发泄,挺好的。」宋月朗笑道。「会客室到了。」
宋月朗转了转门把,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家俱齐全,相较於正厅的沉郁,会客室里却是另一番清气。桧木书柜与屏风散发着淡淡木香,清新而带着树脂的甘润,像微风拂过林间。案几上旧书翻动,夹杂着墨香,与桧木气息相互交融,让人心神安稳。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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