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梦中的黑天鹅过於惊怖了?
白露感到自己的心,刚才还像一朵轻盈、洁白的云朵,猝然间,变为了一块黑黝黝的岩石,在心中一坠一坠、沉甸甸的。
谏流好像没有发现她已经苏醒了。
他还在专注地看着手机。
他轻轻伸出一只莹白纤细的手指,在萤幕上滑动着,一双清眸,时而含喜微笑,闪出一抹明亮的光芒;时而眼波流转,好似对看到的内容心有所感,余意袅袅。
白露静静地躺在谏流的腿上,从下往上的角度,默默地观察着谏流。
他真是太俊美了,就像一座最具古典审美的古希腊男子雕像。
两片羽毛般的眉毛,墨黑而浓密,一定是文人墨客的墨汁染就的,这就是为什麽他的文笔可以那麽好,辞藻绚丽、一挥而就。一双清眸闪烁着纯洁的光芒,眼白的部分洁白似雪,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纯洁的灵魂,也一定有着一模一样的眼神。
鼻子秀拔,让人忍不住想用手去触m0。
面部的肌r0U线条流畅而优美,白露觉得它们一定符合古希腊雕塑家追求的最完美的人T解剖结构,恰到好处地g勒出面部的静穆、沉着。两片红唇镶嵌在洁白的面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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