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软肋,她轻轻地垂下了头颊,洁白莲藕般的双臂抱在x前,彷佛在轻轻地捂住伤口,陷入了沉默。
“我看你啊,就是花了太多时间,追求什麽博览群书、文辞华美。内容不犀利深刻,再加上没有那种‘不得不写’的喷薄而出的感情,词藻打磨得再华丽,也是枉然。”而这句话又像是一把毫不留情、倏然拔出的猎刀了。
原田继续说道:“你看李後主李煜就是一个例子,前期,词藻再华美,也不过是一些浓词YAn赋、靡靡之音,毫无深度可言;还是要降宋之後,江山易主、物是人非,整日以泪洗面,这才洗去铅华,感慨深邃,锤链出‘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等千古绝句。”
“依我看呀,作家的赤子之心是最宝贵的东西,但是,仅有一颗赤子之心是远远不够的。”原田说。
“那要怎样?”
原田微微一笑,“最好就是,向‘赤子之心’上,就那麽乾脆俐落地扎上一刀,越血淋淋,越痛不yu生越好——让作家蜕变为‘以血书者’。”
“啊,‘以血书者’……”白露一惊,脸sE惨白如雪,“这不就是王国维《人间词话》中所说,尼采和他都最Ai血和泪凝结成的‘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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