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了那个银白的空间。
他就这样荒诞地葬送了他的下半生。
“陶岫,”男人红着眼睛看向青年:“我一直对接过那张卡很愧疚,我离开a市前,都在逃避去那个烂尾小区和你说声谢谢和再见。”
“幸好,十一年后我重新回到了这里,我能偷偷看看我老婆女儿,我还可以提醒你,还有机会弥补我良心上的缺口。”
……
听完这些,陶岫沉默了很久很久。
半晌,他面上浮出个无奈又温暖的笑,温和地道:“你真的不必愧疚。那时我没有骗你,我确实还有很多财产。”
只不过,除开给俞清池的那些外,剩下的财产解冻时间久一些而已。
用人类的标准判断,他只是会有段时间过得不好,但他本质上其实也不是人类,所以也就没关系。
那时的他只是单纯觉得,一条生命比这些钱重要太多。比所有钱都重要太多。
“而你的妻子也是个非常善良的好人,”陶岫接着道:“后来一年后小区重新竣工各种手续齐全后,她亲自来了a市找我,坚持要将房子过户给我。”
那房子各种证上都是他们夫妻的名字,她明明可以据为己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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