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说:“嗯,那确实会有点头疼,但我会想出办法的。”
回忆的画面到此戛然而止,大概是小齐凛那时候在沈渊身边睡着了。
年少时的温情总是如此动人,大概因为时光本身是最好的柔光滤镜。他都快要忘记大宗师那时候也很年轻了,才二十多岁的他为什么就懂得那么多道,看上去经历了很多事情?他在齐凛的印象里简直无所不能。
无所不能的大宗师当然会吸引很多很多的omega飞蛾扑火。
齐凛曾经那么相信沈渊的承诺,他以为师父真的会和自己一起永远孤独下去——那没有什么不好的,孤独就是强者的象征和特权,他和师父很像,并对此深以为傲。
可现在呢?沈渊当着他的面临时标记了一个omega。
这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沙发上躺着的齐凛睁开眼睛,从午后似梦非梦的小憩中醒了过来,暗红的眼睛中再次变得晦暗不明。
室内并没有开灯,大宗师依旧埋头于他世俗的文书工作。
齐凛掀开了身上盖着的薄毯,就这样赤足站在办公室的编织羊毛地毯上,像一头潜伏于黑暗的猛兽,凶狠的眼神盯着沈渊侧脸的剪影看了很久很久。他终于宣布:“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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