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抵着额头感受彼此的温度,不安分的手指刮擦着肉壁,温穗揪着姜秋的衣襟轻喘着。
“对了,我这样沉翊然没事吧?”
温穗幽怨地掀开睫毛,在姜秋的下巴上咬口,她一边迎合着对方的肏弄一边回道,
“你还真是善解人意。”
“你和她分开了?”
“没有——讨厌、嗯~”
温穗被扣弄激得小高潮,姜秋抽出手指,放在两人的目光交接处揉搓,淫液被拉成丝,藕断丝连地吸附在指间。
温穗捏起它,放进口腔里舔着,姜秋抽搐嘴角,盯住粉色舌尖从指根舔到指尖,然后嘬出水声,她忍不住又肏起来。
温穗第二天醒来时候,下意识地摸摸身上,衣服什么的都穿得好好的,丝质睡裙平整地贴合肌肤——除却下体的轻微不适,周身竟无半分凌乱痕迹。
记忆如潮水漫溯,那些被酒精浸润的片段渐渐清晰,一抹绯色悄然爬上她的耳尖,她倏地拽过羽丝绒被蒙住头,被褥间还残留着的清苦香氛。
姜秋还给她准备新的礼裙,素白礼盒,缎带系成优雅的结,包装都没有拆开,上面没有品牌的名字,应当是私人订制的,静静地摆在床头柜。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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