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嗫嚅吐出破碎的道歉,额角沁出的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手忙脚乱地扶起椅子,但是起身的功夫,温穗人已经消失了。
那扇雕花门正在晃动——如同嘲弄般摇曳了下,最终严丝合缝地归于静止。
温颜跟着小跑出来,温穗的裙角刚消失在向上的楼梯口处,她想都没想就跟上去,三步并做两步踏着红木阶梯向上奔。
在三楼楼梯的转角猝然撞见服务生,银盘里的香槟杯盏叮当作响。她慌忙扶住对方手肘稳住托盘,连声赔罪却未停步,
实在抱歉——
话音尚未落稳,人已擦着绛色帷幔继续向上追去,只留服务生愕然望着那道消失在螺旋梯尽头的仓皇背影。
但是三楼走廊上已然没看见妹妹的影子,只有零散的服务生,长廊铺陈着寂静的猩红色地毯,她略过扇扇门扉,最后停在尽头的卫生间处。
黄铜把手凝着幽冷的金属光泽,她悬停片刻,终是发力推开,门内呈现出条宽度适中的通道,光线比之外廊黯淡半数。
左侧墙面覆盖着灰色石材,右边排列着独立卫生间,首间榉木门虚掩着一道缝隙,温颜轻巧地用指尖捘敞,内侧现出洗漱台,台面镶嵌的哑光黑陶瓷泛着釉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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