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就可以抵达,方便他来回照看母亲。
工作、家务、医院,占满了林昕人生的全部,除此以外的活法,他不清楚。
别人活着,是为了生活,可他活着,却是为了生存,所以他对人生无知,既无知,又无感。
医院的大厅右方有道玻璃自动门,门外是一条开阔的长廊,可以通往医院自建的绿园,那里有林荫大树及千平米的翠绿草坪,其中又有散步石道、喷水景池,病患和家属常会到那里散心运动,就连林昕偶尔也会去走走。
可今日因为下雨,无人前往绿园,林昕走进长廊,而长廊每隔一段距离,便设置了一张雅致的双人木椅供其休憩,他来到此处,随意找了张木椅坐下,独自一人静静地看着廊外的雨景。
雨水沿着拱形的屋顶泄下,淅沥淅沥的雨声打Sh了廊外的每处,无论是撑伞行走的人,抑或是静止不动的汽车,林昕皆是淡然望着,一双眼睛空洞得读不出任何情绪,长廊无人,除了雨声,他几乎能听见口罩内自己呼x1的声音。
从方才的急促到颤动,又从压抑到现在的平缓,不知道过去了几分钟,林昕觉得被口罩闷得有些不适,便拉到下巴的位置,嘴唇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他将雨伞放在木椅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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