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定有趣的很。
不过摘面具一事,赵有瑜还真误会谢应淮了。
他丝毫不知自己的犹豫会令她郁闷失望,其实他是近乡情怯,揭下面具後,他第一句话该跟她说些什麽才好?
「原来是你」「早知是你」「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只字片语明明在设计引她前来前,就已经在内心里锱铢必较排练过一遍,可她人就在眼前时,他却如鲠在喉。
他退缩了。无措得像是初次牙牙学语的雉儿,该说什麽?说什麽才是对的?一概空白。
「侯爷,赵家送邀帖来了。」张叔拿着方才收到的帖子轻敲了书房的门。
赵家?正愁得无法排解的谢应淮从一团凌乱宣纸中抬头,「拿进来吧。」
张叔入内,映入眼帘是满地密密麻麻的被书写过的宣纸,有的晕染开来看不出来写了什麽,有的则三两个字写着「过得如何」抑或是「一别经年」等等。
张叔很快歛起目光,将帖子送到了谢应淮眼前。
张叔的眼神收得迅速,但谢应淮却没有错过,为了要和赵二娘子的第一句话要说些什麽,竟关起门来独自琢磨一上午,他也知自己这模样狼狈又矫情,这不早早把谷雨与清明给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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