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淮更相信证据会说话,「等卷宗到手,自然能知晓是否有隐情。」
瞧他这副信气定神闲的模样,赵有瑜也宛如跟着吃了一颗定心丸,「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他们进了漳县後找了最大间的客栈入住,定的是四间房,终於不用四个大老粗爷互看不顺眼了,清明收拾完行囊就领命去县衙暗地跟踪陈平了,而谢应淮与谷雨二人则是换了身昂贵又显眼的衣裳,从头到脚无不在透露着纨絝子弟又财大气粗且狗眼看人低的粗鄙气质。
一辆满满当当琳琅满目的SaO气马车从客栈离去出城往修建水渠的方向而去,赵有瑜与喻南岳这才慢慢悠悠的走上漳县大街。
漳县地势依山属屯,石阶绵延,青石铺就,两道瓦房沿着青石板阶建筑,宋窗雕花高矮错落,本该是极有风情,只是如今白墙上布满泥痕,墙角也堆积着不少来不及清理的肮脏Hui物,隐隐恶臭不断。
看着墙上的泥痕都有半个人高,可想而知那水患来得又急又猛。
漳县的人少了些繁荣烟火气,倒是人人卷起袖子正认命又疲惫地洗刷着门口与斑驳的墙面。
「我二叔都不知道我来漳县了,我去会个鬼。」慢悠悠走在青石板阶上,赵有瑜很是不满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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