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娘子在房里藏了什麽。」她故意观看四周,嗓音又大了些,「怎麽一直不见护院喻南岳?难不成在你家娘子厢房里?」
喻南岳本是在屋顶上躲着,被点名泼了脏水,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拧了眉,轻点落地之後,随手拿了一旁小僧遗落的扫把佯装从外头进来,声音极为清冷,「二夫人找小的何事?」
喻南岳鲜少有外在情绪的流动,如今他的装模作样令阿春没忍住笑意,转念一想,喻南岳回来了,那也就代表她家娘子肯定也回来了,阿春松了口气,朝喻南岳假意斥了几句,「让你扫个院子扫着麽久,是不是在偷懒!」
杳水本就是随意攀咬,即便喻南岳出现了也不能代表什麽,只要认准了赵有瑜房里有其他男人的痕迹,那赵有瑜的清白这辈子也就毁了,杳水迳自进去了厢房,一把掀开了床上凌乱的被褥。
被褥下露出一张苍白的脸,似乎是刚睡得迷迷糊糊,盗了一身汗,碎发服贴在脸颊上,赵有瑜抬起眼眸,不确定的唤道:「二婶婶……?」
竟然是真病了。二夫人的Y翳从眸底闪过,立刻上前握住赵有瑜的手,取而代之的是和蔼关切,「二娘子身T怎麽样了?可好些?」
「没想到二婶婶会来……我却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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