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耀眼,照应得yAn都侯府内假山流水栩栩,谷雨刚替谢应淮备好茶,院外就有鸽哨声轻响,谷雨前去取了信,将信交给谢应淮。
信简只有三寸,封蜡未乾,署名一个玩世不恭的字:「泽」。
谢应淮拆开细看,眉头渐渐收紧,信里字迹龙飞凤舞,如沈泽其名。
「你那份帐,我翻了三遍。凤尾三品的暗号果然改过,现在改叫南风入酒──文里文气,害得我猜得吃不下晚饭。
这笔银子从天河钱庄过了一道,从漳县、从边防赈灾、从太仓粮户……陆续汇入,转入一间名为丰年行的米行帐下。又被拆分成三笔,一路绕到了玉泉坊与几个小铺子。
尤其其中赵家酒肆,入账数目逐月递增,这几月b前头多出了一倍。此铺如今在赵家三爷名下──你我都知道他那点脑子做不了洗帐这种事,但钱从他铺子走过,这帐可疑得很。
我今夜为此少吃了两碗饭,你若敢不亲自查到底,改日我上你府里吃回来。顺便讨杯你家赵二娘子泡的茶,应该b你这人味儿好些。人我盯着,帐我也查了。对了,若要细查,最好你亲自跑一趟。毕竟那位赵家二娘子若肯开口,许是b我这破脑袋有用些。
你脸上那点春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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