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在午夜梦回交织着。
赵有瑜猛地睁开眼,大汗淋漓,浑身痉挛般趴在窗榻边颤抖,像是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气。
「娘子醒了!快喝水!」阿春听见声响,连忙进屋到了杯温水。
嗓子实在涩得紧,她囫囵吞枣般将水给灌入喉间,忙不迭被呛住又是一阵猛咳。
「咳咳咳咳──!」
「娘子,慢些!慢些!」阿春面露忧sE,帮忙拍着背。
终於缓过劲的赵有瑜气若游丝地半倚在软垫上,她僵y着脖子看向半遮半掩的窗,外头的天光透了一丝浮影进来,她忍着头疼的问:「什麽时辰了?」
「刚过巳时。」阿春放下茶盏,拧了Sh巾仔细替她擦拭额上汗水,一边道:「娘子这病夜里来得突然,把我给吓了好大一跳,是南岳哥哥夜里抓了个郎中替娘子把脉开了药,否则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夜里抓了郎中?赵有瑜莫名想笑,可她此刻浑身都疼,笑也笑不出来,嗓子也疼,只能静静听着。
阿春绘声绘影道:「我可是第一次见南岳哥哥那脸臭得,你知道吧娘子,南岳哥哥以往都是没有表情的,那郎中本来还想大声嚷嚷,南岳哥哥直接拔了刀,郎中就立刻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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