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一笑,语气轻慢:「侯爷要的谢礼这麽讲究……是想我以身相许?还是gXia0共度,从长计议?」
她说完还故意抿了口剩下一点药渣,苦得皱眉,却笑得分外灿烂:「若是後者,那这药我就不喝了,省得坏了兴致。」
谢应淮闻言眸sE一暗,眼尾微挑,像是被她撩得动了真火。他忽地凑近几分,嗓音低哑而磁X:「那你倒是说说看,若真让你从了我,咱们这帐是该算利息,还是连本带利?」
他的指尖轻触她握着药碗的手背,温度灼人,像带着一层压抑的偏执与疯魔。
赵有瑜一时没想到他真敢顺着这话接,心口一跳,却依旧不肯让气势弱下去,抬眼回笑:「侯爷既要讨这笔帐,不如现在便算……」
她顿了顿,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只是我现在病着,侯爷可舍得?」
话音刚落,谢应淮猛地扣住她手腕,那双深沉眼眸里燃着压抑不住的炙热与恨意,像是终於再忍不住了。他喉头滚动一下,低声哑哑地道:「我哪里舍得……但你知道我更舍不得什麽吗?」
下一瞬,他已俯身贴近,手指扣紧她後颈,强y却不容抗拒地吻了下来。
那吻火热而急切,像是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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