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瑜还不知他们已经将念头动到自己的婚事上了。
春不归酒铺有yAn都侯与桑槿的一番竞价,身价水涨船高,而赵家酒肆起初还打算咬牙竞争,但眼见原料价高难求,只得转向次等货源,霉渍未清的红曲米、回锅水发酵的糯米,甚至不惜从南城黑市购得劣质麴菌来凑数,只为勉强维持出酒速度。
但酒是喝在嘴里的,品质如何,一尝便知。
几位素日里赵家酒肆的熟客私下议论:「我昨儿还买了赵家的老窖,一GU酸涩味儿,连口感都变了。」
「哪还是赵家的招牌酒?这怕不是放了糠酒冒充。」
更巧的是,市坊司对几家酒铺进行突查,偏偏在赵家酒肆中验出部分原料存疑,帐面也有虚报,这份消息一传出,赵家酒肆名声几乎跌至谷底。
短短几日,春不归酒铺如今有如如日中天,就衬得赵家酒肆有多萧条。
赵家酒肆内的灯笼尚未点起,院中却早没了白日里的喧闹声。市坊司的人刚离开不久,风过窗棂,带起屋内微微的帐页翻动声,像是有人在悄声低语。
帐房内空气闷得发沉。赵朗仲坐在案前,一身衣襟微乱,神情恍惚,额上渗出细汗,双手无力地垂在膝上,对着那堆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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