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淮没立刻作声,只是手指还在她腰际若有若无地打转,像在思考,也像还没玩够。
「燕云铁骑的军饷短缺一案,你查得如何了?是否与此次漳县走私帐本有关?」
他语气懒散:「还不知道,但不是我们的人动的,那就只剩兵部。」
赵有瑜点头:「若你这时故意泄出一点风声,让王适之查到你似乎经手过一笔军饷帐目,他会怎样?」
谢应淮笑出声:「那家伙向来狗腿,十有就去找司马相邀功了。」
「正是。」她目光沉定,「司马相那样的人,不会坐等你翻案。他会反咬一步,声东击西,诬你就是挪用军饷的人,借王适之的口做信,封你为罪人。这样……他才有理由将你从崇光帝身边拔除。」
「司马相会信王适之?别忘了我才刚举荐过他。」谢应淮眉梢的冷意一闪而过。
「这不正是你的目的吗?举荐王适之,让司马相猜忌他。你打算先从户部下手?再动兵部?」
她说话的时候,他手指不动声sE地顺着发丝滑过她耳後,轻轻抚了下去。她皱眉,却没躲开,只道:「说正事呢。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现在很正经。」他语气无辜,还装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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