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军用银锭。
「这……这不可能……」赵朗仲脸sE煞白,踉跄後退一步,「这银不是我……不是我们……」
苏令看都不看他一眼,直言道:「酒肆登记在你名下,银在你仓库,你说不是你,那是谁?带走!」
转瞬之间,酒香未散,冷铁已至,春风忽作杀机。
赵有瑜立在一旁,一言不发,只在手指轻扣帐册的木皮上,发出极细微的声音。她垂下眼,似笑非笑。
这一出闹剧看得全京城的百姓雾里看花,前头yAn都侯查了漳县有关贪墨要查赵朗季,後脚yAn都侯被抓因为自己就是贪墨的人,再後来,赵家酒肆牵扯其中,被指与yAn都侯共谋贪墨。
奇葩的很。可还没完,火侯还不够。
夜风穿过赵宅厅堂,冷如铁。
赵朗季、二夫人与三夫人齐聚在堂,闻赵朗仲入狱一事,气氛低迷沉闷,三夫人跪坐於赵朗季面前,满面泪痕,声声哀求:「二爷,这银子的事……还请你出面说明,是你从漳县暂寄放在酒肆,不是我家老爷之过,市坊司查得这麽狠,若再没个说法,三爷怕是……怕是出不来了!」
她声音发颤,已顾不得礼数,只盼二爷能伸手一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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