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酒铺关系匪浅,若军饷在春不归酒铺被发现,那既能摘除赵家酒肆的嫌疑,也能证明三爷是被春不归酒铺给栽赃的。」
赵有瑜轻轻抬手,安抚了三夫人的情绪,「若要借军饷,您最好还是不要直接接触。您既是商妇,又无这样的权势。倒不如让我来处理。这样不仅能保证您不会直接涉入其中,也能确保一切顺利进行。」她的语气稳重,给人以莫名的安全感。
「那就拜托二娘子了。」三夫人眼中带着些许感激,低声说道:「倘若是顺利救出三爷……当年有些事……我想同你说说。」
「都是一家人,何来谢不谢。」赵有瑜微笑,语气依旧温和,却藏着一丝难以捉m0的冷意。
当夜,兵部军库被一群头戴面具的人给入侵劫了一批军饷,可兵部不敢声张,因为若仔细查,便会发现此批军饷与漳县走私的军饷为同一批银号,兵部尚书严申才刚亲抓了「贪墨军饷」的嫌犯谢应淮,自然不可能在此节骨眼自己撞上去。
次日,全京城张贴起了缉捕令,是关於入室抢劫的团伙,头戴诡异面具,其模样、X别、身份,全都是未知数,有组织X且具备攻击X,一旦经查,格杀勿论。
「这到底是抢劫了什麽?」百姓围在缉捕令前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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