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自然是除掉赵有瑜最好的时机。她已成众矢之的,风声四起,若她当真手握兵部帐本,那趁乱杀她,无人会怀疑;若她空口无凭,那兵部亦无从抓住把柄,反倒自显心虚。
可她还姓赵,是赵家的血脉。无论她过往如何惹事,此刻也只能与赵家绑在同一艘船上。
赵朗季垂下眼,指间摩挲着茶盏,神sE漠然中却隐隐透出计算。
他的目光最终落回到赵有瑜身上,语调仍旧温和,却有种不可违逆的力道:「二娘子若自觉清白,明日一早便亲自前去许大人府说清楚,讲明与王大人会面的始末。如今我被勒令停职,不宜出面周旋,还望你多担一担。」
如今王适之已Si,礼部右侍郎许晋年便成了此案件唯一的主审人。
赵家当家人叫一名未出阁的nV娘单独出面应对官司,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二夫人手中的帕子几乎绞成一条线,皱着眉劝道:「这……二爷,让二娘子出头,对赵家名声实在不好。若传出去,将来芷姐儿还要说亲呢……」
「事是她惹的,自然她去解。」赵朗季语声转冷,语气坚决,不容置喙。
跪在一旁的赵有瑜垂下头,眼角余光瞥见三夫人脸sEY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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