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皱眉。
她记得今日席间,赵朗季端着酒杯,轻描淡写地看着三弟狼狈模样,一句「大难不Si,必有後福」,说得多麽从容。
那一刻,三夫人忽然寒从心起。
当年赵朗季为了赵家家主之位,能狠下代兄认罪,使赵朗得百口莫辩Si於狱中,如今见赵朗仲入狱受辱,也只是冷眼旁观,半点援手不施。
她忽然明白了——对这样的人而言,兄弟亲情不过是一场场权谋博弈。
三夫人收回思绪,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以为不说,她就会感念咱们?等她自己若想起来当初祖祠的火究竟是怎麽回事,咱们谁都逃不过。」
赵朗仲蹙眉,低喝:「文娘,莫要再乱说!过去的事,何必再提?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便好。」
「一家人?」三夫人冷哼一声,「你看看如今。二夫人一边口口声声替她张罗亲事,一边暗中打算将她嫁去什麽地方?说是好人家,不过是些……」
她话未说尽,手中茶盏已咯噔一声,搁在桌上,微微发抖。
赵朗仲眉宇一紧,低声劝道:「她是二嫂,自然也盼家好。何必多疑?这事你莫要cHa手,家里现在禁不起再起风浪了。」
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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