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年纪虽轻,却才气过人、深得陛下器重,倒叫老夫开了眼界。」司马相负手而立,语气平和,目光却不见一丝赞赏。
谢应淮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司马大人可别取笑。眼界这事,原也不妨多开几次,年纪轻轻,难道便不能理兵部大事了?依我看,倒也省得某些老臣心眼太多,反坏了军中朴直风气。」
「哦?」司马相挑眉,目光微微一沉,「兵部重权,不是让人学清谈的地儿,yAn都侯这话,倒像是说……」
「我说的是人事安排要以才为先,年岁不是藉口。」谢应淮毫不让步,目光灼灼地迎上他,「倒是某些人,见不得旁人得宠,连陛下钦点也敢酸上几句,怕不是眼红?」
空气一凝,四周大臣皆装作看天看树,耳朵却竖得b谁都高。
司马相笑容不变,却带了几分冷意:「若是得宠二字便可横跨兵权,那这朝堂上,怕也容不下老臣一席了。」
谢应淮轻拍衣袖,似笑非笑道:「老臣自然要有老臣的样子,莫要输了理还输了气。」
说罢,他拂袖而去,步履从容。
司马相望着他背影,面无表情,片刻後,身侧一名随侍轻声问道:「相爷,是否要……」
「不急,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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