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倒地;赵朗季则脸如锅底,僵着身子上前接旨,只觉那一卷金边诏书如铁铸般沉重,压得他指节发白,额角直跳。
谁料太监又清了清嗓子,展开第二道旨意:「赵家二娘子,接旨。」
赵有瑜本跪在末席,闻言一愣,抬眼望去,便见那太监又抖出一道宣纸,念道:
「太后懿旨曰:
yAn都侯年德并茂,赵氏二娘子贤淑端庄,门第相当,堪为佳偶。有司从命,速备婚仪,吉日完婚。钦此。」
语毕,他笑眯眯地捧着懿旨走向赵有瑜,喜气洋洋道:「恭喜赵家,双喜临门。」
只是这两道「喜事」落在赵家人耳里,却无异於当头bAng喝,直叫人一阵昏天黑地,当场竟分不清这厅堂里,是在贺喜,还是在办丧。
书房内静得出奇,唯有谢应淮来回踱步的脚步声,在空气里划出一圈又一圈的急躁。他身上仍披着半臂外袍,却没系好,衣襟随着动作微微张开,像是他心绪的写照,藏不住,也安不下。
明明是他算计来的局,可真到了这一刻,心里却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慌。
不是那种怕事败的慌,反倒像是等了许久的戏码终於开场,却忽然担心演得不好,错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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