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宿哪里去,还用说吗?那头香暖帐软,玉颜娇态,自是让人流连忘返。
二夫人心中怒气翻涌,脸上却是一派病容,靠在枕上沉默不语。
「阿娘,大夫说了,您若是再如此郁气攻心,怕是伤了身子。为那贱人伤神,不值当啊。」赵有芷端着一碗汤药,轻声劝慰,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将碗汤凑到她唇边。
汤药苦,话却是甜的。
在她心里,不论铃兰有没有皇上的旨意,她母亲才是赵家正室,是正经八百的主母。铃兰不过是个倚宠上位的侧室,怎能狐假虎威、耀武扬威?她若真敢造次,自己也不是吃素的,总有法子让她知难而退。
二夫人神sE冷了又冷,心道:小贱蹄子,肚子里的小杂种能不能生得下来可不好说。
月sE清冷,一场骤雨夹着闷雷自天边滚来,将整座赵府笼进Sh润幽昧的静寂中。主院灯火通明,喧嚣未歇,而听雨小苑却早早熄了灯火,静得彷佛与世隔绝。
有人酣眠无梦,也有人彻夜无眠。
一道炸雷忽然划破夜空,骤声惊醒熟睡中的赵有瑜,她翻身而起,眉心微蹙,窗外有影幢幢晃动,透着风雨迷离。
「阿春?」她低声唤道。
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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