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若康,你的同窗,是第一个蚀心骨的Si者。他的Si被伪装成失踪,葬身於太医院那场火里。你还记得吗?」
顾鸿业浑身剧震,眼中血丝暴突,整张脸扭曲得难看至极。他嘴唇颤抖,像被风一吹就会碎成渣滓。
「不是……颜……他不是我……」
「不是你,那又是谁?」
赵有煦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GU无法抗拒的力量,像一记记落在心头的锤。
「不是我……不是我……」顾鸿业颤声喃喃,声音渐渐变得嘶哑颤抖,彷佛要把整个人哭进黑暗里,「是他……是他多管闲事……对,他要去告密……要去找赵院使……」
「他要告什麽密?」
赵有煦声音淡淡地问,像是从沉水中传来一声波纹无声的唤语,却压得人透不过气。
顾鸿业满脸是血,带血的指节SiSi抓住轮椅轴心,双目狰狞,瞪得像牛铃,「大郎君……都是他们b我的……我只是……只是奉命行事……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
「谁的命令?」
这次问话仍旧平静,却b钢钳还要冷y,像要从顾鸿业喉头撬开真相。
他却只是颤着嘴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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