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要跟着一把火烧掉了……那您……可真是亏大了啊……我……我还可替您扳打谢应淮!就像当年一样……」
司马相垂眸,似在听,也似无意,只轻轻转动手炉,热气丝丝冒出,在他掌心蒸出一层细汗。
「你可知……」他语气缓慢,声音却如冰霜拂过耳边,「昨夜,永嘉g0ng收了一桩重礼。」
赵朗季怔住,脸sE一白。
「你说,顾鸿业的左手掌,怎会这麽巧,恰好在此时,被人送到了太后眼前?」
赵朗季神sE剧变,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脚下一滑,几乎跌倒:「顾鸿业?不是我,大人我发誓,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这与我无关,我没有、我不敢……」
他语无l次,满脸冷汗:「大人您要信我,我如今连命都难保,怎敢碰这种事?我怎敢背叛您啊!」
司马相微微一笑,不怒,反倒像是早知他这般反应。
「自然不是你。」他语气轻柔,似在哄孩童。「可一旦有人开始查起当年……你觉得,你还能撇得乾净?」
那语气不轻不重,像随手掀开了一层多年未揭的旧布,却铺天盖地压下。
赵朗季像被当头bAng喝,双眼骤红,几步上前,语气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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